【代号鸢】广陵夜阙野传_【嘉广瑜/R18】混淆(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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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广瑜/R18】混淆(上) (第1/2页)

    如往常的每一个清晨相同,几缕光束透过门缝与窗棂洒入书房,打在成堆卷宗堆积的案几上。通宵伏案的广陵王看着熬夜都没有处理完的各地灾计,眼下一片乌黑,眉头也紧锁着。

    乱世从来都是多难的,天灾,人祸,百姓难以生活,合格的上位者也囿于成堆的公文中,寻一处安愉只是妄想。

    似乎是觉得疲累,广陵王将笔撂下,纤细白皙的手腕打着圈以缓解长时间执笔的酸麻。手腕骨节如此,整宿跽坐的小腿更是僵硬地失去知觉。广陵王用手肘撑着案几试图站起来,准备去书房备置的床榻上小憩一会。谁知双腿却不听使唤,竟这一个简单的动作都没有做成,不仅跌坐在原位,还失手把旁侧的卷宗挥落在地。

    大堆的竹书失去捆绳的束缚,摊洒开来,一时间案几上,地上都乱作一团。

    看着面前凌乱的场景,广陵王本就疲惫的心更加烦杂,索性整个人瘫倒在案几上。

    头痛,眼皮很重,视野里阵阵发黑,未尽食的胃也绞缩着,原本丰润的嘴唇此刻也有些干燥起皮。整个人都是一副马上就要昏死过去的样子。

    不行,再批下去就真要死了。

    广陵王无力地想着。她现在只寄希望于外出的阿蝉能够及时回来发现自己,以免出现汉室亲王猝死于书房的惨案。

    不知过了多久,于朦胧间,广陵王隐约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紧接着便有人踏了进来。

    “……是阿蝉吗?”闭着眼,广陵王虚弱地问道。

    来者身形高挑,一举一动之间还拂来淡淡的脂粉香气,显然不是阿蝉。

    “心头rou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副马上要变成人干的样子?”郭嘉惊呼着,却又带着几分戏谑的腔调。

    “水……”并未在意郭嘉的调侃,整个人都埋进卷宗里的广陵王此刻只求郭嘉能够靠谱些,将水递到自己面前。

    “心头rou看起来好可怜的样子啊。”郭嘉走近案几,将带来的食盒打开,倒了一杯温水,却只是捏在手上,并不递给她。

    广陵王见状努力直起身子来,看向面前嘴角含笑的郭嘉,干哑的声音难得略带怒气:“郭嘉,别闹了,把水给我。”

    “心头rou的要求,奉孝怎么会拒绝呢?”说罢,却将水一饮而尽。

    还未等广陵王反应过来发火,郭嘉伸手捧住了面前人的脸庞,紧接着就俯身贴了上去。

    湿润的水渍浸染了干燥的唇面,郭嘉一手捏着广陵王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另一只手的食指则伸到她耳后那一小片光洁的肌肤上,摩挲着。

    温热的液体漫过唇齿进入口腔,几滴清水从唇角溢出,沿着广陵王优渥的下颚线滑落。

    随着液体一同越线的还有郭嘉那根不安分的舌头,搅在口腔里胡乱地搜寻着目标。锁定目标后便与之抵死共舞、勾缠,偶尔还刮搔着上颚,尽显风流色情之相。

    广陵王被迫顺着生理反应将郭嘉渡过来的水全部咽下,喉骨轻轻滚动,随后便要伸手把眼前胡作非为的人推开,谁知一向以病痨鬼模样示人的郭嘉此刻却纹丝不动。

    几次挣扎无果,气急的广陵王便只得一咬。只听郭嘉吃痛地“唔”了一声,将紧锢的人松开了。

    看着原本干燥无血色的唇此刻重新变得红润,还带着些许遗留的水渍,郭嘉满意地点点头,“果然,心头rou还是这副模样更让人赏欣悦目。”

    广陵王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剜了郭嘉一眼。

    郭嘉笑吟吟的,丝毫没有在意那记眼刀。他将食盒中的米粥和小食都盛了出来,在广陵王面前摆好。“心头rou饿了吧?我叫厨房准备了点清淡的吃食,趁热吃吧。”

    接过递来的碗勺,广陵王正要动筷,郭嘉却兀地将她抬起,把她折叠的酸胀小腿拉直,搭在他跽坐的大腿上,力度适中地揉捏起来。

    米粥甘甜,小食也都是些清爽易消化的东西,很适合久饿之人。尽管郭嘉看着不甚着调,但做起事来是却滴水不漏。

    广陵王这番食不言,郭嘉那番却喋喋不休起来。一会说起歌楼里新进的美酒,一杯便能醉人;一会又说起贾诩给他使绊子,害他任务险些失败。

    “说起来,最令我心痛的还是心头rou刚刚那一咬。”郭嘉瞥着垂眸喝粥的广陵王,拿捏着做作的语调,“真是狠心,殿下怎么忍心咬我这样的文弱书生。”

    本想息事宁人不计较的广陵王听到郭嘉这厮主动提起这件事,终于忍无可忍地抬眸向郭嘉瞪去。

    看到广陵王终于抬起头来看他,郭嘉竟然得寸进尺地张口将舌头伸出来,示意广陵王看他舌头上的咬痕。

    郭嘉的舌头鲜红,修长,舌尖却是少见的小巧。长舌接近舌中处有一抹淡淡的白痕,正是广陵王留下的痕迹。

    平时还不觉得,此时郭嘉特意吐出舌头,恍惚间广陵王还以为看到了一条艳丽淬满毒液的蛇正在向她吐着信子。

    “要是咬坏了怎么办?那就不灵活了。”郭嘉佯装苦恼,向广陵王抱怨道。

    “想要留着舌头就把嘴闭上。”看着郭嘉的浮夸表演,广陵王额角青筋直跳。本来就头痛,郭嘉这么一闹感觉更痛了。

    “哼,心头rou对我可真是无情。”郭嘉从怀中取出烟杆,点上香叶,自若地吸了一口。

    香叶淡淡的清凉味道在书房里弥散。郭嘉对着无人的地方轻吐着烟圈,神情缥缈。

    书房内陷入久违的沉默,只余碗筷碰撞发出的轻微声响。

    香叶燃烧殆尽,郭嘉将手中的烟杆往案几上摆放的烟蛊磕了两下,少许草灰从烟钵中倒出。不过郭嘉并没有继续吸烟的打算,纤长的玉色烟杆就这么摆放在案几上。

    “走之前记得把烟蛊倒了,我是真的不想给你们收拾善后。”广陵王擦了擦嘴,言语中尽是逐客之意。

    “除了我,还有别人?原来我不是心头rou唯一的男宠啊。”选择性忽视逐客令,郭嘉一副西子捧心状,仿若伤透了心。

    “少来。我要休息了,慢走不送。”对郭嘉的油腔滑调习以为常,广陵王摆了摆手,将双腿从郭嘉怀中抽出,走向屏风后的床榻。

    尽管刚用过早饭,猛地起身却依然令广陵王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她踉跄了两步,还未站稳,整个人就被郭嘉横打抱起,带到了床榻上。

    褪去广陵王的鞋袜与外裳,郭嘉侧坐在软榻上,宽大冰凉的手把玩着眼前白皙精致的脚踝,略带薄茧的虎口将纤细的脚腕牢牢禁锢,拇指在踝骨处拨弄摩挲,轻薄逗弄之意越上眉间。

    广陵王试图缩回被狎玩的右脚,奈何郭嘉力气出奇的惊人,没有丝毫逃脱的余地。

    “郭奉孝,放开我,我要睡觉了。”广陵王眉目微蹙,看着目光炽热地盯着自己脚踝的郭嘉有些心悸,唯恐他又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情。

    郭嘉将她的右腿抬高至眼前,张口咬上了被反复把玩到有些泛红的踝骨。眼尾含着春意,声音含糊沙哑。“睡觉?这么明媚的春光心头rou不想和我做一些快乐的事情吗?”

    “嘶——”郭嘉的犬齿在吸咬舔弄时硌在了踝骨上,广陵王不禁发出了一声轻嘶。

    听到声音的郭嘉松口,看向被自己蹂躏的踝骨。没有破皮,只是因为过度的吸吮而变得鲜红,还有一圈清晰的牙印将小巧的骨节包含其中。

    郭嘉松开紧锢的脚踝,脱掉鞋袜上了榻。

    红色的外裳早就没有了正形,松垮垮地挂在臂弯处。郭嘉俯身,将广陵王拢在身下。翠绿繁复的耳饰藏在茂密柔顺的黑发里一同垂下,扫在广陵王的脸颊两侧。耳饰冰凉,间或有摩擦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

    埋首于肩窝,郭嘉高挺的鼻梁抵在广陵王的颈侧,深嗅着。

    “好久没见到殿下了,细数下来差不多三月有余了吧?奉孝真是日思夜想,尤其是殿下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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