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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大做特做之婚礼开b!(上)/TB/公开露出/隔痒挠s (第1/1页)
邀请函很快就送到了众人手上,细闪的绒面在阳光的折射下呈现出变化的颜色,不是常用的牌子,听说是玉君含自己去挑的。 优等生也想参加好友的婚事,可惜他和他的监护人还没到结婚,只能捏着邀请函叹气。 玉汐玉澄只好低声安慰着这位也很渴望结婚的朋友。 …… 婚礼当天,是个大晴天。 玉君含跟往常一样喊醒了他们,又亲手替他们换上了婚纱,温柔地暂时告别:“我们待会儿见。” 玉汐玉澄拉着手,坐在柔软洁白的婚车里,紧张得出神,没有顾及玉君含的道别。后者没有在意,只是任劳任怨地关上车门,留下缓和的空间。 婚车缓缓启动,平稳地承载着两人混乱的思绪,窗外是道喜的路人,叽叽喳喳地送上自己的祝福。 耳边传来若有若无的语句,将砰砰直跳的心脏拉回现实。 玉汐抓紧裙摆,就是今天了吗。他深深地喘了口气,晃了晃身边还呆呆的弟弟:“快到了,放松。”但是他自己也很紧张。 身下平稳的车没有被他们打扰,始终毫无颠簸地前进,静谧的空间里两人终于恢复心跳,眉眼恬静中夹杂着兴奋的跳动。 车停了。 毫无疑问,拉来车门的是玉君含。平时穿惯了深色,白色西装上身时他略微不爽地摆了一下表情,但想到同样洁白的新娘,眉间阴影散去。 他弯着腰,朝两位妻子摊开手掌,邀请他们加入这场盛宴。 围观的嘉宾想起他刚刚不掩幸福的笑容,此刻微妙地共脑了一瞬间:这只狡猾的笑面狐狸今天为了妻子们倒是变成了乖顺无害的毛茸茸。 “但我们还是不要惹他。”宾客悄悄嘱咐着自己的奴妻,后者深以为意。 仪式很快开始,明亮的暖色灯光里,还滴着露水的鲜花围绕着现场,来客绷着严肃的表情,沉默注视着两位出场的新娘。 没有任何下流的、意yin的想法,人们欣赏着包裹在婚纱里青涩而欲的身体,象征着生命的饱满与隐藏的温床。 玉君含如愿在自己的婚礼上牵到了如他少年时期就幻想的妻子。 他刻意打造的伴侣。 在这样庄重的场合里,玉汐玉澄略有羞涩地抿着嘴,红润的脸上端着的是粉红。 面对着主持,玉君含站在中间,与两位新娘十指相扣,诵读古往今来的誓言。 一如从前的流程,宾客们放松地谈论今天的三位主角。值得一说的,是其中一位新娘因为太过紧张好几次都念错了词,另一位更活泼的看愣了,随后大笑起来,甚至眼角都出现了眼泪,新郎官眨眨眼,坦坦荡荡地忽略了这个意外。 在众人的笑声里新郎官终于挑开面纱,亲上了两位新娘的红唇,完成了宣誓。三位rou眼可见的幸福。 婚礼主台很快就放好了一张大床,玉君含急促地扯了扯领带,凝视着躺在被褥上的自己的妻子。 旁边的工作人员安抚着这位新婚丈夫的着急:“先生,不用紧张,放轻松一些吧!” “让你见笑了。”玉君含没有解释他的误解,只是笑了笑。 随后整个主台只留下了他们三人,台下也安静下来,无数双眼睛等待着接下来的开苞。 “等久了,宝贝们。”玉君含单跪在床上,安抚性地亲吻妻子, 他们家的规矩一向是长幼有序,玉澄缓缓让开位置,给哥哥和监护人嗯、老公留下位置。 玉汐仰躺在床上深深呼吸着,他不是害羞,而是兴奋地有些软掉了。 啊………我今天就要正式成为父亲的奴妻了。 “可不能叫父亲或者爸爸了,要叫老公或者主人。”看出妻子所想,玉君含笑眯眯地讲。 玉汐红着脸向上拉着自己的裙摆:“老公……请享用我吧?” 粉色的女xue逐渐露出,黏糊糊的yin液早就兜不住地往大腿跟流,逼口一张一合的,隐约可见更深出的rou色,期待着属于它的主人对它肆无忌惮的侵入。 玉君含将口鼻深深埋入,痴迷地嗅着这股sao味,鼻子顶着阴蒂,嘴唇细细亲吻着外yinchun,满意地感受到玉汐越来越急促地呼吸和夹紧的大腿,sao水也咕噜、咕噜地流出。 他忍不住吞咽,伸出粗糙的舌头上下舔这口泉眼,舌头传来柔软的湿漉漉的触感味蕾品尝着甜露。 一个忍不住,玉君含咬上他早就觊觎的小rou粒,用牙齿磨,嘴巴包裹着一口逼。 玉汐尖叫出声:“唔,老公别咬它……我受不了了……好爽,再咬咬其他地方好不好,求求您了……”欲望上头的奴妻只顾着爽,或者满足自己的丈夫,这是课程,也是要求。 玉君含如他所愿,放过红通通的阴蒂,两手撑开肥大的yinchun,将舌头猛地探入rou道,汲取里面满满当当的液体。 很想、很想吧宝贝身体里的全部……都喝下去。玉君含喘着气,guntang的呼吸笼罩着玉汐,后者被刺激得抓紧了被单,一条柔软、灵活的东西正在侵犯他,摩擦着他的里面,舌尖若有若无地贴着他里面,仿佛被一条蛇咬开了什么yin荡的xue关。玉汐恐惧,但一想到这是玉君含,他伸出颤抖的手,来回抚摸着男人的脑袋:“喝吧,全部喝完都没关系,我还会产生很多……”刚刚成为新妇的妻子无条件满足丈夫的欲望,谁叫他全身心都属于对方呢…… 玉君含红着眼,又加大了力度。这下玉汐也说不出话了,只能痴痴的张着小嘴流涎水,眼神迷离地哀哀叫着。 旁边的玉澄咬着牙忍住早就泛滥成灾的欲望,馋得不行还是盯着自己的哥哥和丈夫,忍不住半倒在床上,小手缓缓向下,一手混乱揉搓着胸脯,另一只手始终停留在逼口,不敢没有允许下深入,只能按压着软rou,夹着腿缓解痒意。 “拥有两个妻子还是有些照顾不来啊……”有几位宾客对自己的奴妻感叹,显然对主台上的活春宫见怪不怪,但他没有听见自己妻子的回应,有些奇怪地低下头,就看见自己妻子沉甸甸的双乳蹭着自己的手臂,大大的rutou乱晃,下半身更是湿了一块,渴望地看着自己。 宾客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怎么,看个活春宫给你看出感觉了吗,老婆?”他轻佻地捏住妻子的奶子,比主台上的新娘大得多,一看就知道是个娼妇,妻子小猫似地弯下腰肢,柔荑握住监护人的大手往自己身上放,委屈地说:“呼……老公,我也好想做。” “暂时还不行。”男人与妻子黏糊糊地相互吃舌头:“要等新郎新娘来我们这儿才行,我们要有礼貌,乖,我用手指或者给你蹭一次……”说着,男人掐着妻子的腰。 隔壁也上演着类似的场景,成熟的奴妻们被现场勾出瘙痒,或是监护人回味自己与妻子的快活,一时之间,不光主台上哀叫连连,台下的奴妻也骑在监护人身上,难耐地用其他方式来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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