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结_5 跪下(强制/深喉口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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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跪下(强制/深喉口爆/) (第1/2页)

    进门那一刻,覃庄祺顿感肩膀被人重重按下,他重心不稳,一下就跌坐在地。

    行李箱和手里的外套同样摔落,很快被随后进屋的乔文声踢到一边,覃庄祺惶然望着瓷砖地面,眼见乔文声的白色匡威走远,走近,最后停在他面前。

    “哥哥,”他叫他,很亲昵地,但声音毫无感情,“跪起身来,你这样好狼狈。”

    覃庄祺抬头看向他,明明是少年人的颀长身姿,但因为热爱游泳,已经有精壮结实的肌rou线条。乔文声正在一天天脱离稚嫩,显出一种介乎于少年与成年男人之间奇异的英俊,于是覃庄祺要不断提醒自己他只有十六岁,才好消解对他日益加深的畏惧。

    覃庄祺腿发软,最终还是乔文声将两手穿过他腋下,像抱小孩一样,轻轻松松把他拎着跪起来。

    “抬头。”乔文声说。

    惶恐地,覃庄祺把头抬起来了,乔文声冷冰冰地俯视着他,面孔同声音一样毫无温情。在这以下犯上的颠倒时刻里,乔文声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没有认真看过他姐夫的瞳孔。这是他第一次看清覃庄祺瞳仁的轮廓,浅棕色,像尘土,或是琥珀。

    而后,他回过神来,说:“你又喷了香水。”

    覃庄祺露出困惑的神色,而乔文声猛地拽住他的衣领,让跪立的他失去平衡,倒在了自己膝盖上。

    随后他俯下身,闻了闻他姐夫的衬衫衣领,别过头在他耳边低语,声音轻得不能再轻:“你知道吗,哥哥,”他顿了顿,“每次我闻到这香水,都觉得你是个不知廉耻的sao货。”

    那侮辱的两个字从他素日斯文的嘴里吐露,顿时把覃庄祺吓得嘴唇都白了,他颤声否认:“我不是……”

    乔文声不为所动,覃庄祺看着那张冷漠的脸,猛然领悟过来了。他是不是婊子不重要,只要乔文声觉得他是,那他就再也洗不清。

    “文声……”他惶恐地叫他,漂亮到无懈可击的混血脸蛋被冷汗浸湿,跪在地上望上来,一副可怜兮兮又无从反抗的凄惨模样。

    乔文声冷笑一声,捏住了他的下颚。那把悬在文声头顶的刀终于垂下来,落入他手中,乔文声握着那无形而锋利的刀,将刀尖对准了他姐夫。

    “录像带看完了吗?”他问。

    覃庄祺的下颌被他捏在手里,头不能动,只得嗫嚅着说:“没有。”

    “看到自己张嘴接男人jingye那段了吗?”

    问出这问题后,乔文声满意地看到覃庄祺的脸色更苍白了,清晨刺眼的阳光正好照在他脸上,使得那灰败而沮丧的面容不合时宜起来。乔文声松开他,走到窗前把布帘拉上了,在客厅重回昏暗后,坐上沙发。

    “哥哥,有两个办法,”乔文声慢吞吞说,“你可以和你的同事一起把光碟看完,也可以在我面前把你做过的事再做一遍,只有一次机会,你想选哪个?”

    “不,文声,”覃庄祺倏地站起身,因为太急,还踉跄了一下,“为了赶回来,我已经放弃两个好重要的会议,你不能这样作弄我……”

    乔文声冷眼看着他急得要扑过来,一字一句道:“可是哥哥,你出轨,就算放弃全部工作,都是你应得的。”

    他顿了顿,又说:“我巴不得这两件事都做,顺便让你丢了工作,你知道吗,因为你活该。”

    这是乔文声的真心话,但覃庄祺听来,倒像小孩子赌气。文声只有十六岁,再怎样也狠不过成年人,覃庄祺仍没有放弃最后一丝希望,尽量维持出成年人对少年讲话的迁就姿态,好声好气地说:“文声,做事没必要这么绝,我们可以交换,你向你jiejie保密,我帮你做你想做的事情,有些可能做不到,但我一定尽力帮你……”

    像是听到笑话一样,乔文声低下头笑出了声。

    笑够了,他才抬起头,说:“好啊,我们换,我不告诉jiejie,你来做我的狗,怎么样?”

    覃庄祺愣住了。

    过了一会,他才勉强挤出一个笑:“文声,你在开玩笑?”

    “我当然没有再开玩笑,”乔文声正色道,“你还记得上周我去宠物店,买了一个项圈吗?那是给你用的。”

    大型犬尺寸的项圈,当时他问文声家里没有狗,为什么要买项圈?文声笑着说现在没有,很快就有了。当时他的眼神何其微妙,而一切都是搬进新公寓独居后发生的。项圈、独居、不存在的狗……覃庄祺很快便恍悟,后背一片冰凉,不可置信地望过来。

    “你算计我……”覃庄祺眉头皱得紧紧,嘴唇发着抖,“文声,你要搬出来自己该不会是为……”

    “是又怎样?”乔文声轻飘飘地说,“jiejie不方便做的,我来做,弟弟帮jiejie教训管不住下半身的姐夫,有什么不对?”

    落入陷阱的覃庄祺仍处于震悚之中,他瞪大了眼睛望向乔文声,好像不认识他似的。许久后,他颓然地垂下意图挣扎的手,原本挺直的脊背也佝偻下去。

    而收网的乔文声满意地看着那张平时笑盈盈,当下黯然绝望的脸,他就是要亲手将覃庄祺那无懈可击而令人讨厌的体面撕破,露出败坏消极的内里。另一侧窗户漏进的日光侧洒在他脸上,映出一种超乎年龄的,残忍的俊秀,沉而浓的眉压眼蕴含的情绪复杂得无可捉摸,说怨憎太柔和,说渴念又太淡漠,覃庄祺猜不透他究竟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而乔文声已经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目光平平地望着他,说:“哥哥,跪下。”

    “我已经叫你选了,既然你不选,那我替你选过。”乔文声按住他的肩膀,没用多大力气就让对方再次跪倒,“你对你的jianian夫怎么做的?再做一遍。”

    他单手掐住他姐夫细瘦的后颈,迫得对方仰起头来艰难地呼吸,暴露出因恐惧和窒息而不停滚动的脆弱喉结。“不,不要这样……”覃庄祺哽咽着说,抬起一只手,试图掰开乔文声扣在他脖颈上的桎梏。

    然而,他抬起的正好是左手,无名指上的素朴婚戒此刻晃眼又讽刺,乔文声瞥了一眼,猛然收紧了手,压得覃庄祺面孔难受地涨红起来。他也不再拖沓,按住覃庄祺的头压到裆部,褪下裤子,将未勃起的yinjing塞进他嘴里。

    十六岁少年的阳具是种与长相不符的粗壮,蛰伏状态依旧尺寸可观,直戳到瑟缩柔软的喉咙,覃庄祺躲闪不及,推着他结实的腿根想要退开,但挣扎间喉头骤然缩紧,尖锐闷滞的挤压感使得乔文声立刻闷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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